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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几篇好的散文,不要讲伤感或者爱情的

2023-02-02 04:46:38 编辑:join 浏览量:597

推荐几篇好的散文,不要讲伤感或者爱情的

张晓风的散文,文采很好,感情细腻,充满对人生的感悟,有关怀和爱,很温暖的感觉,一直是放在手边的书丰子恺的散文,丰子恺师从李叔同,也是著名画家,个人感觉他是很有生活情趣的人,作品有江南清新异常的气息,有浓郁的地域风格,对民俗的描绘和汪曾祺有相似的地方迟子建的文章,有女性视角的感性,又不乏深刻和理性,看过的几篇文章都很喜欢朱自清的散文都很好看花  生长在大江北岸一个城市里,那儿的园林本是著名的,但近来却很少;似乎自幼就不曾  听见过“我们今天看花去”一类话,可见花事是不盛的。有些爱花的人,大都只是将花栽在  盆里,一盆盆搁在架上;架子横放在院子里。院子照例是小小的,只够放下一个架子;架上  至多搁二十多盆花罢了。有时院子里依墙筑起一座“花台”,台上种一株开花的树;也有在  院子里地上种的。但这只是普通的点缀,不算是爱花。  家里人似乎都不甚爱花;父亲只在领我们上街时,偶然和我们到“花房”里去过一两  回。但我们住过一所房子,有一座小花园,是房东家的。那里有树,有花架(大约是紫藤花  架之类),但我当时还小,不知道那些花木的名字;只记得爬在墙上的是蔷薇而已。园中还  有一座太湖石堆成的洞门;现在想来,似乎也还好的。在那时由一个顽皮的少年仆人领了我  去,却只知道跑来跑去捉蝴蝶;有时掐下几朵花,也只是随意挼弄着,随意丢弃了。至于领  略花的趣味,那是以后的事:夏天的早晨,我们那地方有乡下的姑娘在各处街巷,沿门叫  着,“卖栀子花来。”栀子花不是什么高品,但我喜欢那白而晕黄的颜色和那肥肥的个儿,  正和那些卖花的姑娘有着相似的韵味。栀子花的香,浓而不烈,清而不淡,也是我乐意的。  我这样便爱起花来了。也许有人会问,“你爱的不是花吧?”这个我自己其实也已不大弄得  清楚,只好存而不论了。  在高小的一个春天,有人提议到城外F寺里吃桃子去,而且预备白吃;不让吃就闹一  场,甚至打一架也不在乎。那时虽远在五四运动以前,但我们那里的中学生却常有打进戏园  看白戏的事。中学生能白看戏,小学生为什么不能白吃桃子呢?我们都这样想,便由那提议  人纠合了十几个同学,浩浩荡荡地向城外而去。到了F寺,气势不凡地呵叱着道人们(我们  称寺里的工人为道人),立刻领我们向桃园里去。道人们踌躇着说:“现在桃树刚才开花  呢。”但是谁信道人们的话?我们终于到了桃园里。大家都丧了气,原来花是真开着呢!这  时提议人P君便去折花。道人们是一直步步跟着的,立刻上前劝阻,而且用起手来。但P君  是我们中最不好惹的;“说时迟,那时快”,一眨眼,花在他的手里,道人已踉跄在一旁  了。那一园子的桃花,想来总该有些可看;我们却谁也没有想着去看。只嚷着,“没有桃  子,得沏茶喝!”道人们满肚子委屈地引我们到“方丈”里,大家各喝一大杯茶。这才平了  气,谈谈笑笑地进城去。大概我那时还只懂得爱一朵朵的栀子花,对于开在树上的桃花,是  并不了然的;所以眼前的机会,便从眼前错过了。  以后渐渐念了些看花的诗,觉得看花颇有些意思。但到北平读了几年书,却只到过崇效  寺一次;而去得又嫌早些,那有名的一株绿牡丹还未开呢。北平看花的事很盛,看花的地方  也很多;但那时热闹的似乎也只有一班诗人名士,其余还是不相干的。那正是新文学运动的  起头,我们这些少年,对于旧诗和那一班诗人名士,实在有些不敬;而看花的地方又都远不  可言,我是一个懒人,便干脆地断了那条心了。后来到杭州做事,遇见了Y君,他是新诗人  兼旧诗人,看花的兴致很好。我和他常到孤山去看梅花。孤山的梅花是古今有名的,但太  少;又没有临水的,人也太多。有一回坐在放鹤亭上喝茶,来了一个方面有须,穿着花缎马  褂的人,用湖南口音和人打招呼道,“梅花盛开嗒!”“盛”字说得特别重,使我吃了一  惊;但我吃惊的也只是说在他嘴里“盛”这个声音罢了,花的盛不盛,在我倒并没有什么的。  有一回,Y来说,灵峰寺有三百株梅花;寺在山里,去的人也少。我和Y,还有N君,  从西湖边雇船到岳坟,从岳坟入山。曲曲折折走了好一会,又上了许多石级,才到山上寺  里。寺甚小,梅花便在大殿西边园中。园也不大,东墙下有三间净室,最宜喝茶看花;北边  有座小山,山上有亭,大约叫“望海亭”吧,望海是未必,但钱塘江与西湖是看得见的。梅  树确是不少,密密地低低地整列着。那时已是黄昏,寺里只我们三个游人;梅花并没有开,  但那珍珠似的繁星似的骨都儿,已经够可爱了;我们都觉得比孤山上盛开时有味。大殿上正  做晚课,送来梵呗的声音,和着梅林中的暗香,真叫我们舍不得回去。在园里徘徊了一会,  又在屋里坐了一会,天是黑定了,又没有月色,我们向庙里要了一个旧灯笼,照着下山。路  上几乎迷了道,又两次三番地狗咬;我们的Y诗人确有些窘了,但终于到了岳坟。船夫远远  迎上来道:“你们来了,我想你们不会冤我呢!”在船上,我们还不离口地说着灵峰的梅  花,直到湖边电灯光照到我们的眼。  Y回北平去了,我也到了白马湖。那边是乡下,只有沿湖与杨柳相间着种了一行小桃  树,春天花发时,在风里娇媚地笑着。还有山里的杜鹃花也不少。这些日日在我们眼前,从  没有人像煞有介事地提议,“我们看花去。”但有一位S君,却特别爱养花;他家里几乎是  终年不离花的。我们上他家去,总看他在那里不是拿着剪刀修理枝叶,便是提着壶浇水。我  们常乐意看着。他院子里一株紫薇花很好,我们在花旁喝酒,不知多少次。白马湖住了不过  一年,我却传染了他那爱花的嗜好。但重到北平时,住在花事很盛的清华园里,接连过了三  个春,却从未想到去看一回。只在第二年秋天,曾经和孙三先生在园里看过几次菊花。“清  华园之菊”是著名的,孙三先生还特地写了一篇文,画了好些画。但那种一盆一干一花的养  法,花是好了,总觉没有天然的风趣。直到去年春天,有了些余闲,在花开前,先向人问了  些花的名字。一个好朋友是从知道姓名起的,我想看花也正是如此。恰好Y君也常来园中,  我们一天三四趟地到那些花下去徘徊。今年Y君忙些,我便一个人去。我爱繁花老干的杏,  临风婀娜的小红桃,贴梗累累如珠的紫荆;但最恋恋的是西府海棠。海棠的花繁得好,也淡  得好;艳极了,却没有一丝荡意。疏疏的高干子,英气隐隐逼人。可惜没有趁着月色看过;  王鹏运有两句词道:“只愁淡月朦胧影,难验微波上下潮。”我想月下的海棠花,大约便是  这种光景吧。为了海棠,前两天在城里特地冒了大风到中山公园去,看花的人倒也不少;但  不知怎的,却忘了畿辅先哲祠。Y告我那里的一株,遮住了大半个院子;别处的都向上长,  这一株却是横里伸张的。花的繁没有法说;海棠本无香,昔人常以为恨,这里花太繁了,却  酝酿出一种淡淡的香气,使人久闻不倦。Y告我,正是刮了一日还不息的狂风的晚上;他是  前一天去的。他说他去时地上已有落花了,这一日一夜的风,准完了。他说北平看花,是要  赶着看的:春光太短了,又晴的日子多;今年算是有阴的日子了,但狂风还是逃不了的。我  说北平看花,比别处有意思,也正在此。这时候,我似乎不甚菲薄那一班诗人名士了。  1930年4月。  匆匆  燕子去了,有再来的时候;杨柳枯了,有再青的时候;桃花谢了,有再开的时候。但是,聪明的你,告诉我,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?——是有人偷了他们罢:那是谁?又藏在何处呢?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:现在又到了哪里呢?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;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。在默默里算着,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;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,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,没有声音,也没有影子。我不  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。 去的尽管去了,来的尽管来着;去来的中间,又怎样地匆匆呢?早上我起来的时候,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。太阳他有脚啊,轻轻悄悄地挪移了;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。于是——洗手的时候,日子从水盆里过去;吃饭的时候,日子从饭碗里过去;默默时,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。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,伸出手遮挽时,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。天黑时,我躺在床上,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,从我脚边飞去了。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,这算又溜走了一日。我掩着面叹息。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。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,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?只有徘徊罢了,只有匆匆罢了;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,除徘徊外,又剩些什么呢?过去的日子如轻烟,被微风吹散了,如薄雾,被初阳蒸融了;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?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?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,转眼间也将赤裸裸地回去罢?但不能平的,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? 你聪明的,告诉我,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?

标签:几篇,伤感,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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